雪跡斑斑

2022年1月5日 星期三

【風花雪月/修伯特X菲爾迪南特】成年禮(R18)

【風花雪月/修伯特X菲爾迪南特】成年禮
※20210815逆文字轉蛋/學子牧師AU/4089字
※依照蛋主整理的設定衍生創作,OOC屬於我





  「修伯特,恭喜你成年了。」

  菲爾迪南特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修伯特來不及回頭去看,就被迫挺直自己的腰幹,以撐住突然往他肩上沉沉一落的重量。

  在牧師大人充滿愛意的灌溉和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下,修伯特發育得非常好,再也不是當年剛被撿回來的那副瘦弱模樣,從險些枯萎的幼苗一路長成了可靠的參天大樹。他的身體比起實際年齡更早一步脫離少年階段。

  根據前陣子的健康檢查結果,修伯特的個頭已經比菲爾迪南特高了將近五公分。他外表看似精瘦,其實足夠挺拔,像這樣支撐起整個人賴在他身上的菲爾迪南特,如今早已並非什麼難事。

  然而修伯特非常明白,真正的問題不在這裡。

  隔著一襲長長的牧師袍,仍然能清晰感受到菲爾迪南特的軀體是如何親密地靠著自己。衣物窸窣摩擦的聲音時不時撓過耳殼,與灑在頸後的熱度同步侵蝕他的呼吸。修伯特一時之間沒能聽清對方貼近他耳尖說了些什麼,只覺得那含著酒氣的笑語模糊又黏膩,像把融化的蜂蜜糖往他全身上下塗抹,恍惚間鼻腔都闖進一股甜得發膩的滋味,像魔鬼一樣迷惑他產生動搖的神智。

  心底深處開始不受控制地湧出某種濃稠的東西。根據以往的經驗,這通常稱不上好現象。起初修伯特故意忽略那股浸入皮膚的熱度,甚至嘀嘀咕咕默背起聖經,可是他很快就發現這麼做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多虧身後這位牧師多年來的諄諄教誨,他可以把原本興致缺缺的教條背得滾瓜爛熟,藉以掩飾滿腦子停不下來的糟糕妄念;也多虧身後這位牧師現在正把胸部緊緊貼在他背上磨擦,再附帶雙手雙腳往他身上纏過來摟摟抱抱,修伯特腦中的經文頓時變成了顛三倒四的文字海,在潰散的思緒之間浮浮沉沉直到泡得發爛。

  在菲爾迪南特忽然張口咬他耳垂的頃刻,那含在唇間的熱氣輕輕一吐,幾乎要把修伯特的心跳從胸腔裡扯出來。於是那些憧憬、戀慕、敬意也包裝不住的醜陋欲望,猛然化成一條火舌沿著神經直竄,恨不得將修伯特就此包圍在一場熊熊大火之中。

  「孩子平平安安、順順利利長大成人,這該是多麼值得慶祝的好日子啊。」而菲爾迪南特依然毫無自覺地繼續放火,明明做為年長者,此時卻比修伯特更像個孩子。他顯然沒聽見出自修伯特的小聲咋舌,露出帶點憨傻的微笑,駝紅的臉龐蘋果般紅潤,「機會難得,你也該好好享受一下才對……」

  滿身酒味。修伯特不快地皺緊眉頭,吐出略為沙啞的低音:「菲爾迪南特大人,您喝多了。」話說完便奪走即將從菲爾迪南特手中滑落的酒杯,將其隨意擱在旁邊的餐桌上。

  「唔──」菲爾迪南特發出狀似不滿的咕噥,但注意力很快就從杯子上挪開。

  他抬手拍拍修伯特的頭頂,在對方正想抗議的時候,又用熱燙的手指摸揉垂在頸後的那條小辮子。作孽的指節幾次劃過對方露在外頭的肌膚。一個勁兒把玩了好半天,菲爾迪南特才心滿意足鬆手,慢了好幾拍地反駁:「我沒醉,還清醒得很呢。」

  該死的上帝,見鬼去吧。修伯特僵直身軀,一陣腹誹,氣得差點咬了自己舌頭。股間的異樣感被這個小鎮上最受人愛戴的牧師撩撥得不斷膨脹,那雙望過來的眼神有些濕潤,眼角也是泛紅的,完完全全是火上加油,薪裡添柴,他就要被罪無可赦的縱火犯燒死了。

  好在這個姿勢菲爾迪南特看不到。

  ……應該看不到吧?

  「菲爾迪南特大人,」火種綁在他背後,再不想點辦法就要爆炸了。修伯特咬牙切齒,決定採取下一個行動,「時間也不早了,我送您回房間休息。」然後他就要立刻回去打手槍解決。

  然而菲爾迪南特擅自幫他跳過一個步驟,「好啊,去你的房間吧。」

  「什麼?」

  「還沒唸今天的睡前故事給你聽呢。」

  「不需要。」意識到自己答得太快,聽來或許口氣不善。修伯特頓了頓,盡可能放緩語調補充道:「就像您說的,我已經成年了,您不必那麼做也可以。」

  菲爾迪南特渾身一顫,沉默半晌,竟是語帶哽咽:「修伯特長大了,不需要我了。」

  這個醉鬼。

  「沒這回事。」修伯特左思右想,終是順著菲爾迪南特的意思,轉身繞回上一條走廊,像平常一樣把人帶回自己房間。

  靜悄悄的夜裡,小小的教會中只有他們兩人。空氣中迴盪著略沉的呼吸聲以及越走越急的腳步聲。修伯特忍著走動間受到摩擦的難耐,一心想要快點回到自己的寢室。

  菲爾迪南特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方進門就沒了剛才那點委屈的樣子。他從修伯特背上搖搖晃晃跳下來,抓住養子伸出來攙扶自己的那條臂膀,二話不說把人反過來推倒在床上,「嘿,修伯特你要乖乖躺好,這樣才會給你晚安吻哦。」

  這個醉鬼。

  撞上床頭的修伯特又一次咒罵。只是他沒想到菲爾迪南特接下來並不是站在床邊替他把被子蓋好,也不是開口唱起意味不明的搖籃曲,而是抬起長腿徑直跨進床褥,跪在別人身前動手寬衣解帶。

  修伯特大字型仰躺在床上,一瞬間懷疑自己在作夢。他本想趕緊扯來被單蓋住自己起了反應的股間,可是菲爾迪南特卻先一步壓了上來,還多次吩咐他別一直亂動。

  到底什麼情況。修伯特喉頭滾了兩滾,姑且提問:「您這是做什麼?」

  「嗯……一起睡?」

  「那為什麼要脫衣服?」

  「很熱嘛。修伯特你不熱嗎?」

  菲爾迪南特偏過頭,頸間的十字架項鍊和垂在腦後的長辮歪向同一邊;在受到三番兩次的刺激以前,修伯特腿間的器官原本也正乖乖擺向那一邊。此時他的褲檔已經被撐得緊繃,硬得發疼的性器挺高布料,突起的形狀直直頂在菲爾迪南特的屁股上。就算再怎麼醉也不至於感受不到吧。

  菲爾迪南特果然愣了愣,臉色更加緋紅幾分,卻是張開大腿坐了下來,挺翹的屁股前後一磨,將那塊硬梆梆的東西半是夾進兩瓣臀肉之中,隔著布帛包覆住突突脈動的龜頭。

  「修伯特……真的長大了呢……」

  在對著哪裡說啊?

  修伯特一陣氣結,就要坐起身來,偏偏馬上被菲爾迪南特壓了回去,「不行──」他看起來不是很高興,還拿起剛脫下來的聖帶硬是往修伯特手上胡攪蠻纏,竟然真的成功把他兩隻手腕捆在一起。

  菲爾迪南特的手勁比想像中大,修伯特甚至分不清是否當真屬於酒精作祟,才讓這位應當聖潔的牧師在各方面都失去分寸。種種出格行為已經徹底激起他洶湧而上的慾望,持續八年之久的淫邪思想如海嘯般淹沒整個空間。

  應該忍耐──為什麼應該忍耐?

  這樣不行──這樣子為何不行?

  修伯特的掙扎似乎沒被菲爾迪南特注意到。他只顧著脫下修伯特的褲子,把那根充血硬挺的陰莖掏出來,像剛才摸摸他的頭頂一樣,用掌指去愛撫那形狀飽滿的龜頭,在發現那東西被自己摸得興奮流出前液時,靈巧地上上下下轉動手腕套弄起來,「變得更硬了,好乖好乖。」

  「……」

  菲爾迪南特一手擼他的肉棒,另一手含進口中吸吮,隨後用沾滿唾液的兩根手指去擴張自己的後穴;修伯特見狀腦內炸開了花,過於情色的場面驀然間癱瘓他的思路,反射神經全部作用在昂揚筆直的下體。

  菲爾迪南特還在持續,稍嫌匆促地拓張了一會兒,便重新調整好角度騎上修伯特的腰胯,扳開臀瓣露出透著淡淡粉色的穴口,對準那根硬物緩緩坐下。

  「嗚、嗯──」

  慢慢插進去了。

  他的東西正在撬開牧師的身體。

  緊窒的穴壁努力張了開來,在重力的牽引下一點一點吞嚥著頂端最粗的部位。

  菲爾迪南特咬著下唇,不停呼出潮濕的鼻息,中途稍微停頓了幾秒才持續往下坐,恍惚的神情滿是媚人的潮紅。

  自己的一部份正在侵入菲爾迪南特的體內,一如這些年來他從未脫口而出的想像一樣。修伯特被絞得頭皮發麻,回神意識到這一點以後再也忍無可忍。

  節節敗退的理智線一斷,綁在手上的聖帶也直接被他蠻力扯壞。

  菲爾迪南特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對方強行用雙手按住腰身,重重往下一扣。

  「嗯嗯嗯啊!」下腹一口氣被塞得又熱又滿,菲爾迪南特猝不及防地尖叫出聲。

  還沒吞進去的那半截莖體一鼓作氣沒入其中,菲爾迪南特尚未全然適應,起先不斷上頂的律動就轉了個方向──修伯特躺著操了十來下就改為坐起身操,趁他腿軟下來的時候繼續往前頂,直到變成能把人按在身下猛操的姿勢──執意把主導權給徹底奪走。

  菲爾迪南特仰躺在床,難受地扭著腰身,剛開始也搞不清楚是痛還是爽的,到後來卻只剩下舒爽的酥麻和撓人的滾燙。含糊的呻吟從「等一下」到「快一點」;從「那裡不行」到「就是那裡」;從「修伯特你不乖」到「修伯特你好棒」……菲爾迪南特對情慾相當坦率,不知觸及修伯特的何種開關,使得接下來的局面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修伯特聽得火大,看得也火大,下腹部那團火焰始終沒有撲滅的跡象,打樁般拼命聳動腰身,讓大腿在屁股上拍出啪啪啪啪的聲響,並往菲爾迪南特反應最激動的那個角度猛幹。

  又急又重的攻勢延續良久,操得菲爾迪南特支支吾吾說不好話,接連發出嗚嗚嗯嗯的泣音,修伯特心裡的鬱悶才稍微緩解了那麼一點點。

  菲爾迪南特前端高高翹起的性器射了一輪還在流水,痙攣的內部含著肉棒吸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總算是把瀕臨極限的修伯特逼得直接繳械;他本來打算先拔出來的,可菲爾迪南特伸長手臂往他的脖子繞,雙腿也纏上他的腰側,濕軟的穴壁把抽動的肉棒箍進最深處──菲爾迪南特大概是想帶他上天堂,可那過份強烈的快感和來得太遲的背德感,下一秒就把修伯特狠狠拖進深不見底的地獄。

  即使如此,菲爾迪南特也沒肯鬆手。那幾度失焦翻白的眼瞳艱難地往修伯特的臉龐對焦,汗濕的臉頰蹭了上去,柔軟的嘴唇貼在下唇啾啾親吻,「嗯、你真棒……給你、晚安的親親……」

  修伯特心情復雜地開口,「我已經不是小……」話未說完,身上的力氣忽然一鬆,他遲疑了幾秒,被吻濕的嘴唇一張一闔:「菲爾迪南特大人?」

  菲爾迪南特渾身軟了下來,癱在修伯特胸前睡著了。

  修伯特抱住他熱燙軟綿的身子,啞聲開口呼喊他幾次,甚至偷扯幾下那條漂亮的麻花辮,可菲爾迪南特仍然瞇著眼睫,沒有半點清醒過來的意思。

  這個醉鬼──!

  明明火大得要死,可修伯特卻情不自禁地看著菲爾迪南特的裸體再次勃起。

  像是要狠狠宣洩一般,退到一半的肉棒重新操了進去,又在快要吐精之前拔了出來。他緊接著抓起菲爾迪南特垂在身側的手,藉著對方總拿著聖經的手心射得滿是濁白,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射在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上──或嘴上──他總有一天會這麼做。

  高潮後的修伯特還是沒什麼睡意,索性抱著菲爾迪南特不放,也說不出來到底在生什麼氣。

  可能性實在太多了,他沒辦法一一說清。

  修伯特低頭啃著他的肩頸,嗅著他的體香,玩弄他的髮辮,畢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疲軟的陰莖中途又顫巍巍地躁動起來,為了避免忍不住弄髒菲爾迪南特的嘴,才不甘不願地停下動作。

  修伯特一臉若有所思,最終吐出一聲輕嘆,慢慢閉上混雜著深沉愛欲的眼瞳。

  於是他錯過了菲爾迪南特微微打顫的睫毛,以及酒意退去之後仍舊默默紅透臉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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