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跡斑斑

2022年1月5日 星期三

【風花雪月/修伯特X菲爾迪南特】告解室的秘密(R18)

【風花雪月/修伯特X菲爾迪南特】告解室的秘密
※20210719逆文字轉蛋/學子牧師AU/2791字
※依照蛋主整理的設定衍生創作,OOC屬於我


 



  夜深人靜的教堂角落裡,從兩間相鄰的木製小房間不時傳出衣物摩擦的窸窣聲,緊接在壓抑的說話聲以後,則是簾幕也無法完全隔絕的煽情喘息。


  告解室的兩側空間並不寬敞,其中一邊屬於前來懺悔的信徒,掛著布廉的另一邊則屬於包容傾聽的牧師,兩室間隔著一扇向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小小窗戶,讓那些不見天日的黑暗秘密得以從間隙中傳遞,卻不至於被攤在太陽光底下;一旦踏進這個地方,無論是多麼十惡不赦的罪惡,在守密協議的至高前提下,都將成為不可告人的秘密──包括乞求獲得原諒的自白,甚至是一再重蹈覆轍的犯行。


  身為牧師的他自然位在有廉子遮蔽的這一側,然而另一邊房間卻始終是空蕩蕩的,並不存在需要偉大牧師來指引迷途的小羔羊;除卻一盞照明用的燭燈將他媚紅的臉頰映得發燙之外,那裡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反而是菲爾迪南特所在的室內因為一次容納兩個男人而變得稍嫌擁擠。


  「哈、哈啊……修伯特……」 


  菲爾迪南特雙手撐在桌前,上半身趴臥在長寬受到侷限的矮桌,伏低的額頭幾次險些撞上前頭的隔窗。被徑直撩起的牧師袍正卡在後腰淺淺的凹陷處,暴露出底下那雙微微彎曲的長腿以及翹出圓挺弧度的窄臀。


  聽見呼喊的修伯特低沉嗯了一聲,骨感分明的掌指遊走在他的腰臀之間,時而撫弄那滑向腰側的麻花辮,時而搓揉被啪啪撞擊出淡粉色的屁股肉。


  灼燒的慾火混著說不清原因的小小慍火,和賣力挺動的腰身一同搗進那被撐出勾人艷色的肉壁。修伯特沉下重心的同時也沉著臉色,彷彿那緊皺的眉宇就是對於菲爾迪南特呼喚他的回答。


  濕熱的穴肉將勃起的肉棒絞得太緊,修伯特每次進出都得哽住呼吸,繃緊腰部狠狠突破源自四面八方的壓迫感,才能連根沒入到連卵蛋都抵著穴口摩擦的程度。這讓他咬牙隱忍的模樣看起來比平時陰沉些許,哪怕背對他的菲爾迪南特暫時沒有察覺。


  背後位總是能進得特別深,好讓修伯特深不見底的佔有慾藉以得到少許安慰。可當他發現自己敬愛的牧師竟然遠遠超出自己多年來不潔的想像時,一股難以言喻的火熱就從下腹一路延燒至胸腔,即使加快挺腰的頻率將對方壓在身下發狠操幹,也沒能徹底抒發那股無名的火焰。


  「嗯、好棒……對、就是那裡……」菲爾迪南特輕輕含咬自己的指尖,因為舒服的地方被頂得酥麻火熱而享受得輕吟出聲,吐出的讚揚猶帶著低喘的氣音,「修伯特、嗯──你做得、越來越好了……」


  ……又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令人生氣。


  修伯特不自覺又皺了皺眉,加重幾分手勁揉開那兩瓣觸感極佳的臀肉,抽送的腰身猛然停頓,驟然退至只剩下龜頭隱隱卡在穴外的位置。


  菲爾迪南特滿臉困惑地轉過頭來,顰起的眉眼間流露讓人迷醉的欲色,被燭光和情慾染成紅色的臉畔更是顯而易見的欲求不滿。


  「為什麼、停下來了……嗯啊!」


  該死,身為牧師卻這麼情色是可以原諒的嗎?


  修伯特沒有回應他為什麼,而是在菲爾迪南特主動扭著腰身催促之際,扶著性器根部讓緩緩沒入穴裡的莖身重新往裡推進,不同於剛才打樁般直進直出的活塞運動,這一輪是特意放慢速度並延緩節奏的入侵。


  那些不能言說的獨佔欲原先還藉由體位的遮掩而肆意狂放,轉眼之間卻又收斂在修伯特帶點糾結的情意之中。他俯首看那濕漉漉的穴口如何被腫脹的肉棒撐出黏膩的縫隙,看濕熱的內壁被自己一下一下緩慢卻深入地貫穿;看菲爾迪南特顫抖著仰起後頸哼出潮濕拔高的鼻息,看那拂過腰間的茶色髮梢晃進自己抑鬱的眼中──動搖的心情沒有繼續墜入深海,但似乎也沒有就此浮上水面。


  菲爾迪南特被來自身後的撞擊頂得直打哆嗦,那有意放緩的步調讓他能感覺到修伯特的每一個動作,尤其是形狀挺翹的龜頭卡進深處小幅度磨蹭的時候,他只能縮著屁股用力踮起腳尖,咬著嘴唇以免自己在安靜無聲的半夜不小心放聲大叫出來。


  受到限制的室內空間讓他沒辦法像平時那樣握有主導權,也沒辦法順利回頭和修伯特索討堵住呻吟的親吻──脖子很痠倒是沒關係,問題是修伯特離得太遠了。


  菲爾迪南特一手抵在桌面,另一手胡亂繞向修伯特所在的方向,想抓住對方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腕;而觀察入微的修伯特自然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哪怕時常不明白對方究竟在想什麼也一樣,畢竟他是如此深愛著眼前的男人,即使糾結萬分也想將菲爾迪南特的一切烙進眼底。


  修伯特低聲輕嘆,終於順從迪爾菲南特的渴望往前壓低身軀,滲出薄汗的下顎貼近他掛在頸邊的墜鍊,眼角餘光隱隱掃過那綴在胸口的十字架,一雙氤氳著水氣的漂亮眼瞳就接著迎面而來。


  菲爾迪南特勉強側過頭,捧著修伯特的後腦要他低頭跟自己接吻。


  「嗚、嗯……呼嗯……」


  被情慾醺紅的臉龐誘人至極。修伯特總算願意操得主動,但卻吻得有些被動,只因菲爾迪南特背負的十字架不斷隨著交媾的淫行搖晃,讓他每每挺著膨脹的肉刃往柔軟的穴壁裡操,心中就會興起一股奇妙的悖德感,彷彿要他好好細數自己無可救藥的罪孽。


  但那種東西打從多年以前就已經數也數不清了。


  在他紅潤的舌尖掃過自己唇前之際,修伯特趁著小小的空檔湊近他耳後,儘管竭力克制著語氣中的不快,但或許仍然夾雜著零星的火苗,「菲爾迪南特大人,您跟別人也在這裡做過這種事嗎?」


  「怎麼、可能啊……」菲爾迪南特毫不猶豫地反駁,輕喘的語句中有些無奈,又有些真誠的疑惑:「我在你眼裡、有這麼淫亂嗎……?」


  淫不淫亂不曉得,但確實是情色無比的。修伯特頓時沉默下來,雖然覺得他對性愛開放的態度與牧師的身份言行有不只那麼一點矛盾,但卻溫柔地親了親菲爾迪南特的嘴唇,並且在淺淺的停頓過後調整好衝撞的角度,往那個讓對方特別耐不住的點上密集攪動起來。


  「哈、啊啊!嗯──好棒、嗚嗯……」


  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接連響起,柱身將空虛發癢的肉穴刮磨得酥酥麻麻,接二連三的快感從尾椎竄進大腦,讓菲爾迪南特不禁滿足地哼吟出聲,才打消剛剛一度想把修伯特反過來推倒在地上主動騎乘的念頭。


  搖曳的燭光映出兩人汗涔涔的臉頰,在過於靜謐的告解室裡,就連同步高潮之際引起的纏綿水聲也無所遁形。


  菲爾迪南特軟下發麻的腰身,在修伯特緩緩退開的時候,轉過身摟住他還來不及躲開的上身,「修伯特,你剛才在生什麼氣?」


  「我並沒有在生氣。」


  「真的嗎?」菲爾迪南特挑了挑眉,此時汩汩熱流順著他的大腿蜿蜒流淌,全是修伯特射進他體內的精液。「難道是跟我做不舒服嗎?可是你明明射了這麼多……」


  「……」修伯特瞬間無語,還沒做出反應就被菲爾迪南特伸手摸了摸頭,一如這些年來每個哄他入睡的夜晚一樣,「您這是做什麼?」


  「誇你剛剛做得很棒。」望著多年前收養的孩子如今已經長得比自己高大些許,菲爾迪南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見他臉色不善但沒有躲開,便繼續摸摸他墨綠色的髮絲,「修伯特,如果有什麼煩惱可以跟我說哦。」


  ──和牧師訴說內心的迷惘,這才是這個房間真正的用途吧。


  不過兩人明明才剛做完那種說是共犯也不為過的事情,真虧菲爾迪南特可以這麼自信地對他說,簡直沒有一點自己的行為根本是在搧風點火兼助長犯罪的自覺。


  即使一旦出手就回不了頭的罪行總會像這樣得到菲爾迪南特的寬恕,修伯特也並不打算將看不見盡頭的妄念全盤脫口而出。


  哪怕在隔絕外界的告解室裡,那份與日俱增的濃烈情感或許早已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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