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跡斑斑

2021年12月28日 星期二

【風花雪月/修伯特X菲爾迪南特】Kiss the rain(R18)

【風花雪月/修伯特X菲爾迪南特】Kiss the rain
※20210624逆文字轉蛋/R18/3091字
※依照蛋主整理的設定衍生創作,OOC屬於我
※TAG:兩個人的假期

  
  


  花冠節,在這個雨季將至的時節裡,總為國務繁忙的兩人總算迎來睽違多時的共同假期。

  菲爾迪南特聽著淅瀝淅瀝的雨聲,卻沒有心思留意太多細節──例如烏雲密布的天空是如何模糊了日夜的分界──畢竟早在他的目光不經意瞥過窗景的瞬間,他佔有慾強烈的戀人就已經先行拉上厚重的窗幔,將整個世界隔絕在兩人共處的屋室之外,彷彿要那雙橘紅色的眼底此時只容得下一個人的存在。

  於是時間的流逝變得特別曖昧不清,當菲爾迪南特稍稍回過神來,才驚覺他和修伯特儼然整日都要在這張床上度過了。

  ……這般荒淫度日,是否有些不妥呢?話雖如此,事實上稍早主動提出邀約的一方正是菲爾迪南特。貴族中的貴族對於性方面倒是同樣坦率直接,猶如接下來他即將和對方在柔媚的月影下翩翩起舞,而非在昏黃的燈光下展開赤裸裸的交媾。

  菲爾迪南特在當下不僅僅是口頭邀請,更是身體力行地解下自己的衣飾,並把下一個目標鎖定在修伯特武備森嚴的衣釦。可惜他尚未將之付諸行動,修伯特便中途托起他忙著與腰帶糾纏的右手,趁他興起小小的抗爭意識反過來索吻之前,就這麼一把摟住那完全進入勢力範圍內的腰身。

  修伯特的舉止實在太過行雲流水,不管是將菲爾迪南特鎖入名為擁抱的牢籠中,或者是將人一舉按倒在床褥上的時機,通通像是經過一番縝密的計算,早已事前預謀了許久似的。

  依然穿戴整齊的修伯特微微勾起唇角,明明渾身散發一股禁慾氣場,在俯身貼近衣衫不整的菲爾迪南特時,卻又充滿強大得無法忽視的侵略感;菲爾迪南特忍不住夾緊陣陣發麻的腿根,並不是為求掩飾反應激昂的股間,純粹是因為嚴重的欲求不滿,讓他誤以為自己正在經歷此生最為漫長的等待。

  那個受到刺激的部位過份親密地抵在修伯特的胯間,於前於後都叫囂著滿滿的渴望,只要輕輕摩擦一下,就能立刻點燃爆炸的火花。菲爾迪南特偏過頭,一手圈上那人近在咫尺的頸肩,吐出稍嫌急躁的催促:「修伯特──」

  「別著急。」那張冷峻的顏面離菲爾迪南特很近很近,微揚的嘴唇堪堪擦過對方發熱的耳際,灼熱的呼息和低沉的耳語就順著耳孔往他腦子裡鑽,「難道閣下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是啊,想要得不得了……

  搔刮耳廓的熱度太過暴力,讓菲爾迪南特霎時間恍神半晌,不只被有意為之的問句撩撥得頭皮發麻,甚至錯失了第一時間反擊的機會。但興許可以歸功於他將心裡的答案全都誠實地表明在微紅的臉畔,修伯特見狀隨即解開菲爾迪南特繃得緊實的下褲,骨感的掌指從有著勻稱線條的腰間,一路蜿蜒滑至底下無比誘人的雙腿。

  修伯特愛不釋手地來回撫摸幾陣,才接著俯首埋進菲爾迪南特被迫張得大開的腿間,以溫暖的唇舌撫慰那根暴露出筆直弧度的性器,駕輕就熟地挑逗著他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負載過重的積雨雲終於降下綿延不絕的細雨,多少舒緩了充斥於空氣中的鬱悶,可卻依然無法緩解盤據全身的火熱。菲爾迪南特哼出壓抑的鼻息,殊不知那聽來更像軟膩撓人的輕吟,染上情慾的眼角都泛起朦朧的水光,連帶使他低頭一瞥的眼神也顯得無比魅惑。

  修伯特時而用濕熱的口腔包覆他硬挺的肉莖含吮,時而用靈巧的舌尖軟化他緊澀的後庭。緊窒的穴口很快就被口手並用的疼愛擴張得越來越柔軟,不知不覺已經能換上兩到三根併攏的指節往裡頭來回抽插。

  和那銳利如刃的注視大相逕庭,修伯特的舔舐和撫摸無不是細緻且和緩的。蓄意延長的序曲讓菲爾迪南特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在意識到隱密的私處正被戀人來回舔吮的同時,接踵而來的快感和羞赧便化作電流不斷鞭笞著神經,從蜷縮的腳趾驟然竄過麻癢的尾椎,又衝向一團泥濘的腦袋。

  比起好似要被浪潮狠狠吞沒的衝擊,菲爾迪南特更覺得自己隨時都要融化在將他團團包圍的暖流之中。

  儘管順利進展至令人狂喜的下一個階段,修伯特卻始終維持溫和到堪稱磨人的節奏,菲爾迪南特因此好幾次忍耐不住地仰起上身,偏偏總被對方不容置喙地重新按倒在床。

  「修伯特……我也、想幫你……」

  「……還請閣下稍安勿躁。」修伯特暫時吐出他完全勃起的陰莖,薄薄的嘴唇距離顫巍巍的頂端只有幾釐米,呼出的熱氣都含混在泛著水光的頂端,讓菲爾迪南特連連瑟縮著腿根,被唾液弄得濕濡的後穴也跟著收縮起來。「除非閣下想體驗看看,這個地方不慎被牙齒刮過的滋味。」

  那是以假意威脅包裝起來的藉口。屢次遭受迴避的經驗讓菲爾迪南特不禁困惑地蹙起眉梢,或許當中也摻雜著幾絲得不到紓解的不滿。

  真不明白修伯特為什麼這麼排斥,他的技巧明明還挺不錯的啊?

  不過菲爾迪南特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的餘裕──倒不全然只是修伯特緊接在後的愛撫讓他一下子放棄了爭辯的念頭──難能可貴的兩人世界,他也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破壞氣氛的吵架中。

  他現在渴求的是被修伯特的體溫深深填滿、被修伯特的性器用力貫穿。但若是繼續按照這個步調進行,菲爾迪南特心想自己大概得被折磨到深夜。於是他乾脆乖乖地軟下腰身,把打顫的兩腿分得更開,坦率地接受修伯特無微不至的服侍。

  ……他會在往後的日子裡慢慢討回來的。

  就在菲爾迪南特如此想道的時候,修伯特忽然曲起往穴肉淺處小幅度磨蹭的那兩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往某個角度重重一按,猝不及防壓迫在激起無限快意的那個敏感點上。

  「──啊!」

  菲爾迪南特觸電似的奮力弓起背部,抽搐的腰桿往上一彈,勃起的性具沁出了半透明的黏液,竟是直接被修伯特用手指插得興奮漏精,連吐息都卡在喉頭成了細碎的嗚咽。

  「嗯?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嗯啊!」  

  不等他把話全部說完,修伯特便展開變本加厲的攻勢,除了針對那個引起震顫的地帶猛攻,還騰出手摩娑他顫慄出汗的腿肌,兀自聆聽菲爾迪南特潰不成軍地哭出被情潮浸軟的聲音,直到那帶點求饒的喘息和戶外急驟的雨勢攪成一團,才稍稍緩下針對前列腺反覆刮磨按壓的挑弄。

  菲爾迪南特恍惚間聽見對方啞聲喊了一句他的名字,細不可聞又若有似無的,好似這一切只是他過度淪陷而產生的幻聽。

  修伯特不發一語地持續動作,將他每一個微小的反應盡收眼底,當然也精準地捕捉到菲爾迪南特咬了一下嘴唇的表情,也沒有遺漏那迷離的眼光和隱含疑惑的注目。

  在與修伯特四目交接的頃刻,那三根濕漉漉的指節突然往後撤離,沿途還故意繞圈輾弄著抽顫不止的窄道。菲爾迪南特止不住拔高的驚呼,遍體酥麻之後卻感到奇癢無比,也說不出是舒爽還是煎熬更多一些。

  那一張一歙的穴口仍處在餘韻連綿的興奮中,轉瞬間又被強行推往下一個讓人發狂的高峰。

  修伯特猛然挺直腰幹,將那兩條繃直的小腿架在自己肩頭,掏出蓄勢待發的性器取代泡得有些發軟的手指,用和剛才不能相提並論的粗暴勢頭,發狠操進菲爾迪南特為他敞開的肉壁。

  大概是因為忍耐過頭的緣故,菲爾迪南特的高潮來得比預期中更急更快,潔白的床間在兩人緊密結合的剎那染上幾灘濕潤的水色,卻和外頭越來越狂烈的雨勢一樣毫無停歇的跡象。

  「修伯特……啊、嗚──我……吻我……」

  菲爾迪南特在高潮中含糊不清地呻吟,張開雙臂急於索討著親吻,偏偏礙於雙腳被完全制伏的姿勢,沒辦法挺起被操得麻軟的身軀討抱。

  求而不得的急切讓他呼喊著修伯特的嗓音比平時黏糊許多,那痙攣絞緊的穴肉甚至屢次把粗硬的肉棒纏緊到難以動彈的地步,換來修伯特哽在喉間的粗沉嘆息,以及一句沙啞得比起提示更像警示的危險宣言。

  「──閣下,這可是你自找的。」

  那雙黯沉下來的金綠眼瞳閃過一道精光,可菲爾迪南特根本沒來得及看見,便被修伯特壓著小腿彎成幾乎對折的躺姿。

  綻開艷色的穴肉還不及合攏,就迎來打樁般一下接著一下的操幹。

  蠕動的穴口被蠻狠抽插,張闔的唇瓣被強勢封緘。不管是勢如破竹地、搗進體內深處的凶狠撞擊;抑或是夾雜其中的、如同暴雨般讓他滿身濕透的深吻,皆令菲爾迪南特良久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修伯特操得很深,吻得也很深,哪怕一句小小的喜歡都被激烈的侵犯攪弄得支離破碎。

  看來在這場將他徹底淹沒的大雨真正停下以前,菲爾迪南特顯然是等不到能夠好好宣之以口的機會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