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跡斑斑

2021年12月28日 星期二

【金光布袋戲/二創BL】沒有言語的夜(R18)

※6月份文字驚喜包/現代Paro/R18/2211字
※依照委託人整理的設定衍生創作,OOC屬於我
※委託人:不公開/應要求隱匿角色姓名





  「你剛才說要我怎麼樣來著?嗯?」

  「唔、呃──嗯嗯、唔……嗯!」

  那些支離破碎的呻吟起初還混著讓他聽到耳朵都快長繭的固執言語,如今早已全被強行壓迫成可憐兮兮的細碎嗚咽。即使如此,C依然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隻手掐住J高高仰起的下顎,看著那毫無防備的頸脖隨著滾動的喉結突出陰莖肆虐的痕跡,惡質地拋出對方根本無法回答的語句:「你看看你,吸個肉棒都能硬成這樣,看來是S調教有方啊。」

  「不……咳、嗚咳!」

  J瞪大眼睛,亟欲反駁如此不實的羞辱,脆弱的喉管卻又一次被長驅直入的性器狠狠蹂躪,接著迎來一連串毫無憐憫的快速抽插,在呼吸都有困難的情況下,開口回答便理所當然化為可笑的奢望。

  C按著他的腦袋一下一下重重挺腰,挺翹的龜頂一路輾過舌根捅進更深處,將被迫撐大至極限的口腔徹底操成肉棒的形狀。

  J雙腿跪得發麻,渾身觸電般打著哆嗦,被C惡劣的侵犯弄得一陣癱軟,連死命抓在他腿後的雙手也滑了下來,整張臉蛋頓時陷入粗硬的恥毛之間,柔軟的嘴唇啪地撞上蓄滿精液的囊袋。

  痛苦的窒息感令J連翻了幾個白眼,失焦的眼瞳甚至望不清C此時居高臨下的目光。

  任憑生理性的作嘔感如何翻湧而來,實際嘔出的卻仍然只有含糊黏膩的哭聲。今晚的C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聽他說話,本來就沒什麼耐心的行為遠比平時更添幾分明顯的焦躁,暴力的對待使得無法嚥下的涎水和眼角滲出的淚水糊了J滿臉都是,每口艱難的吐息都充塞著蔓延至鼻腔的濃郁氣味。

  看著J飽受凌虐而難受扭曲的嘴臉,C反而越發興奮,抱著他的頭顱一下挺胯,不顧他扭動身軀垂死掙扎,就維持深喉的狀態往他濕熱的嘴裡狠狠射精。

  「給我吞下去。」C低聲警告,一手用力按在他的後腦勺,在舒爽噴發的同時扯弄那頭柔順的藍髮。痙攣的震顫刺激著抖動吐精的肉棒,噴出的濃精一股接著一股,全被J咿咿嗚嗚地吞進胃袋裡了。

  「可別漏出來了。」C哼出幾聲輕啞的嘆息,很是享受地拱了拱腰,把殘留在尿道的精水通通刮進J嘴裡。
  
  J淚眼汪汪地瞪著他,燥熱的身體卻使不上多少力氣,只能伏在C的胯間顫慄,把噴進口中的東西乖乖吞下去,昏昏沉沉的腦袋幾乎停止了思考。

  見他終於安份下來,C才肯鬆開掌指壓迫的力道,在抽出來的時候故意用還半硬著的莖身刮過對方敏感的上顎黏膜。J也顧不得狼狽,憑著本能大口呼吸,卻不小心嗆得狂咳起來,幾股吞嚥不全的精液猛地嗆出口鼻,搞得整張臉亂七八糟,被黏糊的體液弄得涕淚縱橫。

  「咳咳、不……咳……」
 
  C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瞧,硬是把那張躲閃的臉蛋給扳回來,看J羞恥無措得紅了眼眶,剛剛洩完的性器立刻就被撩撥上火,對著那張沾滿精液的臉挺出又硬又直的弧度。

  「真浪費,特地留給你的東西,全被你流光了。」C狀似可惜地說著,同時拉起他的身子將人按向床間,趁J還在順著吐息而反應不及,騰出手掐捏他其中一邊挺立起來的乳頭,夾在兩指之間又搓又揉,「做為補償,下次在你這裡穿個洞如何?」

  開什麼玩笑!J一邊咳嗽一邊搖頭,本來還想抗議C的蠻橫搞得他渾身不適,又因為他口中的「補償」實在很有可能兌現而閉上了嘴。

  依照C這麼一副古怪的脾性,再加動不動就拿奇怪的情趣用品玩弄他的種種經驗,J有些無力地嘆了口氣,選擇在此時保持終將不具意義的沉默。

  然而C察覺他眼神閃爍,卻是更加不肯就此作罷,故意貼到他耳邊又問一次:「好不好?」

  J終究忍不住小聲拒絕:「不……」

  C下一秒就變了臉色,彷彿剛才耳語中的一點親暱全是海市蜃樓般的錯覺。「這張嘴還是堵起來得好,簡直說不出什麼好話。」他極其不耐地咋舌,說完便拉開J因為痠麻而繃緊的雙腿,粗魯地扯破他下半身的衣褲。

  「啊!」

  那粗糙的指腹滑過他勃起的器官和隱密的穴口,沾著少許前液粗略地擴張,毫無技巧可言的舉動痛得J嘶嘶抽氣,勃起的陰莖也因此而半軟下來。C大概是對他的反應感到不悅,手指的動作既魯莽又雜亂無章,讓J幾度考慮乾脆踹開對方自己來,哪怕這麼做恐怕只會死得更快一些。

  可他並沒有真的將這份帶點自嘲的念頭付諸行動,而是放任C繼續將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等到後穴好不容易能接納兩根手指,C就迫不及待地掏出尺寸遠遠大於幾根指節的性器,一手摀住他的嘴巴,一手扶著硬挺的陰莖往緊澀的後庭裡狠插。

  儘管早已不是初次遭受這種殘酷的折磨,J還是忍不住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全身抽搐,縮著肩膀感受五臟六腑都被輾壓的痛楚,差點以為自己會在那一瞬間直接失去意識。

  粗長的陰莖貫穿緊窒穴壁,直往他脆弱敏感的點上狠撞,來到嘴邊的聲音全被強制堵在那寬大的掌指之中。J淚眼迷濛地望著發狠操他的C,模糊不清的哭喘在無情的抽送間碎成細小的哽咽,讓他實在疲於拼湊在這個晚上被一次又一次打碎的堅持,默默放棄了再多說些什麼的打算,軟下身來任由C將積累的欲望和不滿全部發洩出來。

  在這個沒有言語的下半夜,迴盪於耳的只剩下濕漉漉的水聲和連綿的肉體撞擊聲,期間偶爾摻雜幾聲C的訕笑,隨即又蒸發在激烈碰撞而連連攀升的溫度當中。

  當這具身體能從伴隨著痛苦的性愛中得到難以啟齒的快感時,J已經被操得恍惚失神,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強烈的高潮中射出來的到底是精液還是尿液,當然也沒能發現C盯著他的眼神悄悄潛伏著欲望以外的某些什麼──不僅僅是撞見他正氣凜然的臉龐被凌辱得滿臉通紅而產生的優越感,帶點嘲謔的眼中也不再只有張揚的欲色或惡劣的諷刺──可惜昏厥過去的J顯然是沒機會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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